為了保住韓氏集團,
韓如初可謂是費盡心機,她主動將安好喊到醫(yī)院里,并將嘉木和瑾年的身世和盤托出,喬安好大吃一驚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韓如初繼續(xù)顛倒黑白,將瑾年的母親形容成糾纏不休的狐貍精,還哭訴著許家對瑾年的資助十分龐大。喬安好心情復(fù)雜地聽著這些事情,不知如何是好,猶豫著離開了。當(dāng)安好離開醫(yī)院時,瑾年正巧來探望嘉木,韓如初趁機動員瑾年,希望他能冒充嘉木,和安好成婚。
瑾年沒有想到,韓如初為了韓氏集團,竟然會使用如此不可思議的手段。韓如初毫不在意,她冷笑道,如果瑾年不答應(yīng),那么受傷害的不僅是韓氏集團,還有嘉木。瑾年當(dāng)然不希望傷害到嘉木,躊躇了片刻后,他決定答應(yīng)韓如初的要求。而喬安好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,和神秘網(wǎng)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,不經(jīng)意間,喬安好把心事對陌生人傾吐,此時此刻,這個網(wǎng)友是她唯一的安慰。
當(dāng)瑾年把自己答應(yīng)結(jié)婚的消息告訴明哲后,明哲堅決反對,但是卻拗不過瑾年。另一邊,喬安好也對
趙萌實話實說,自己將和陸瑾年假結(jié)婚。很快,這個喜訊便被發(fā)布到了網(wǎng)絡(luò)上,
宋相思在新聞上看到,嘉木將和安好在著名的月光禮堂舉行婚禮,她的心情不由得跌落到了谷底,臉色馬上變得慘白。
宋相思情場失意,她推掉了所有通告和演出,獨自一人在家里灌著酒,此時此刻,也只有醉酒,才能消除她的愁緒。宋相思始終無法忘記,第一次遇見嘉木時,他是那樣朝氣蓬勃,那樣與眾不同;宋相思也難以忘記,第一次和嘉木接吻,第一次坐旋轉(zhuǎn)木馬,那些美好的記憶仿佛就在眼前,但是又仿佛隔著前世今生,無法企及。
許家和喬家正式見面,準備定親。然而,喬安好的叔叔、嬸嬸,以及弟弟喬安逸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,韓如初也欺騙他們,稱嘉木已經(jīng)蘇醒,只是臉上留下傷疤了,必須要戴口罩。喬安好心中百感交集,她多么希望這一切就是真的,自己和瑾年就是天生一對,然而命運總是喜歡開玩笑,用一個又一個誤會,讓兩個相愛的人陷入痛苦。
婚禮正式舉行,瑾年戴著面具,和喬安好“結(jié)婚”,儀式進行時,他慢慢貼近安好的紅唇,想要親吻下去??墒?,在最后一刻,瑾年還是停住了,只是輕吻了安好的額頭。就這樣,瑾年和安好以后將住在同一個屋檐下,但是他們之間卻不得不保持距離,安好經(jīng)常托著腮,深情地注視著瑾年,對她而言,這就是一場美麗的夢。其實,對瑾年來說,又何嘗不是呢?他們深愛著彼此,卻各自背負著痛苦,如此虐心,令人心痛。
作為瑾年的經(jīng)紀人,明哲也一同住進了別墅,照顧著這對新人,貼心地為他們準備早餐。明哲性格陽光,瑾年沉默寡言,安好溫柔賢淑,三人相處得倒是非常愉快。這天,安好在院子里澆著花啊,瑾年呆呆地望著她窈窕的背影,感到心馳神往,安好察覺到背后的目光,疑惑地轉(zhuǎn)過頭來,瑾年馬上恢復(fù)了冰山臉,繼續(xù)沉默著。
安好為瑾年榨了一杯果汁,明哲看見后,趕緊沖了過來,他大聲告訴安好,陸瑾年有果酸過敏癥,哪怕是一粒小葡萄,也可能要了他的命!喬安好嚇了一跳,她卻忽然想起,高中時代,瑾年還喝過自己的果汁,既然明知過敏,為何還要明知故犯呢?喬安好百思不得其解。